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赵辞夜忍不住抽了抽鼻子，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和机器人对话的即视感，到底是自己没问对问题，还是自己没找对问问题的人。
一时间二人陷入了尴尬境地，直到一瓣递过来的苹果。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，赵辞夜抬头望向青衣绝美的脸颊。
也是，不论是何事，自己从来没在她脸上见到过一丝慌乱。
她永远都是这么的安静，犹如一泉湖泊，平静的面对所有，但也从不会被什么所改变。
赵辞夜想抬起手去接，不过浑身上下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，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里躺到现在了。
最后那瓣苹果还是送到了赵辞夜努努嘴就能够到的地方，阳光穿过屋檐打在墙头，这一刻就好像静止了一样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这种安静竟然变成了奢侈，以前在平和的现实寻死，到了这个死亡触手可及的地方，众人却在拼命求生。
果然，这样就好了。
赵辞夜慢慢闭上眼睛，从那面部的表情很难知道他现在想些什么，不过青衣对这方面的好奇心一向低的离谱，自然没有再问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