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你问这话不是很奇怪么?昨天陆先生不是让我滚么,我现在如你所愿,我可以滚得远远地,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。”
安夏儿很鄙夷她的这点自尊,其实她真的想抛弃所有的尊严,求陆白原谅她……
陆白叠着腿,搁在膝上的手指慢慢收紧。
每当她改口叫他陆先生的时候,他总是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女人跟他突然撤开的距离,就像一开始那样,警惕提防他,甚至晚上还把房间门反锁着,生怕他会大半夜去袭击她一样。
“那我叫你去死,你也会马上去死?”陆白修长的手指端起酒杯,轻轻地掂着杯杯,没有喝,“安夏儿你若是那么听我的话,我让你离慕斯城远一点,你怎么就那么喜欢违背我的意思,总喜欢在外面‘碰’他?”
酒杯轻轻摇晃,白葡萄酒在杯中轻轻荡漾,映着他高贵澄亮的褐眸。
他的酒一很偏烈,但他已经习惯了,似乎酒精总能让他更冷静,也更无情。
“……”
安夏儿回过头看着他。
果然,她昨天遇到慕斯城的事……还是传到了他耳中么?
“安夏儿,我在问你话。”他唇边泛着料峭的弧度。
安夏儿一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