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去了卫生间?
他再次躺下,心里却总觉得不安。
又过了几分钟,他终于觉得不对了。他起身下床,打开灯,在卧室里扫视了一圈。
没有人。
“老婆!老婆!”
他走出卧室,来到厨房,大声地喊,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隔壁,十岁的女儿蓓蓓正在睡觉,却也被他的叫声吵醒。但是,生性内向的女孩却什么也没有说,默默地翻了个身,尝试再次入睡。
这大半夜的,她到底去了哪里?
他越来越是心慌,拿出手机拨通了妻子的电话,却只听到从卧室传来的铃声。
他有一种冲动,想要出去找她,但抬头望了望窗外,这个念头又被他掐灭了。
能去哪儿找呢?要不然,再等等?
他茫然了。内心虽焦急万分,身体却没有半点行动。
他呆呆地坐在床上,看着窗外,眼看着天色渐渐亮了起来。
“目前只能大致判断出,死者是个成年女子,手略微有些粗糙,应该是经常做农活导致的。但是,这一点似乎没什么用。”罗亚森说。
师远却仍然像有心事一样坐在沙发上。他也很努力地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