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亚森倒吸一口凉气,猛地转头看去,同时说道:“师远,你……”
他想问师远这种情况下怎么还笑得出,却在师远的脸上看到了惊恐至极的表情,而罗亚森也立刻与陈蔚杰一样硬是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。
师远的眼睛和嘴都是大张着,眼神中满是惊愕,但嘴里却分明发出了笑声。
“师远,你……”罗亚森也是惊诧莫名,再次说出了这三个字,可这次这三个字的意思却与上一次截然不同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师远拼命地想要说些什么,但只是不断地重复这一个字,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
师远的意识非常清醒,他知道自己在笑,可他的内心根本没有任何想笑的感觉。
他知道,任务,开始了。
笑声,突然止住了。师远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,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从颅腔里传出来。
“啊啊啊!”
师远双手抱住头,痛苦得五官都已经扭曲。那疼痛异常的强烈,他甚至站都已经站不稳,四周除了秋千又没有任何东西,他突然倒在了地上,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种极致的头痛而在不断扭动。
“师远!”罗亚森顾不上还坐在秋千上的落蓓蓓,一下子冲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