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她在笑。如果不是因为旁边有人,她必然会疯狂地大笑。
到底是怎样铭心刻骨的仇恨,才能让那个苏釉产生如此扭曲的心理?
“好了,刘潋,你只要知道你没有必要为了苏釉的死而感到难过就可以了。”师远说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……”刘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
过了许久,刘潋再次睁开眼睛,低声说道:“今晚我是不可能回去了。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出发。”
“刘潋……”师远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。
“咳咳!”罗亚森突然咳嗽起来。
“你怎么了?”师远问。
“没事。那个,刘潋,陈蔚杰,时候不早了,都快两点了,你们收拾收拾睡吧。”
师远没有再说什么。安排两人分别睡下后,罗亚森和师远也都各自到自己房间休息。
刘潋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。
这里,好陌生。陌生的地方,陌生的感觉。妈妈,你能相信吗?我居然睡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。疯了,我真是疯了。
胡思乱想着,刘潋在昏昏沉沉中睡去。
而后又猛地醒来。
天已经亮了。
一阵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