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眼睛看着那个人,说:“你啥意思,钱绍进?”
“没啥意思,就是问问。”
朱根年盯着他的眼睛拼命看,试图看出怀疑和戏弄。他没能如愿,但他看到了另外一种东西。
惊恐。
朱根年抬头看了看挤在窗边的人们,小声说:“你为啥说村长来不了了?”
“我今天一早,好像看见村长了。”
“你说啥?”朱根年一惊,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。
“但是又好像没看见。我也说不准。我看见了一个……一个没有毛的猴子……”
“啥?”朱根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。
“咱村没见过猴子,我总感觉,有点邪门。”
“这事儿你先别跟别人说,回头咱俩单独说说。”
钱绍进点了点头,也向窗边挤去,不再理会朱根年。
早在村委会成员聚在会议室之前,师远四人就分散在了东西两个村口。师远和罗亚森守在东村口,剧组车队进入村子时,他们仔细地观察着,却始终没有发现十三岁左右的女孩。
“好像没在车上。不过,只凭这么看,肯定无法看到所有人。”罗亚森说。
“可能她和剧组没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