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不地拿起自己的书包,走向了教室的门。
他忽地站住,低声说:“他们,都消失了。”
说完,他加快脚步,很快便看不见了。
那张画,他没有带走。
李燕霞的表情里,带着几分惊恐。
望着空无一人的教室,她突然感到了害怕。
都消失了?是谁消失了?
她有些神经质地转头看向四周,最后,将视线落到了朱晓福的课桌上。
度假山庄的那张画下面,还有一张画。
李燕霞将下面的画抽了出来。
画上,是一个小女孩,一个衣着华丽的闭着眼睛的六七岁小女孩。
李燕霞的眼前突然劈过了上一张血腥的画。她觉得,这两幅画似乎有些相似之处。
是哪里相似?
她拿着这幅画,快步走向了讲台,打开手提包,取出了上次朱晓福画的画。
一个是男人,一个是女孩;一个是站着,一个是平躺;一个血腥,一个安详……
安详?为什么会突然蹦出这个词来?这明明是个小孩子……
李燕霞的思维如同被一把巨斧劈裂了一般,她惊恐地瞪大眼睛,双手微微地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