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,也很委屈。他一直在哭,但却不敢出声,只是在掉眼泪。
而他的眼泪,让对面的彭华更加认定,他必然知道些什么,只是嘴硬不说。
彭华最终放弃了。朱晓福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,言语不能过激。他转换了目标,将等在门外的朱根年夫妇叫了进来,而朱晓福则是自己回了家。
当然,同样还是一无所获。
“哎?我记得……”佟媛翠看着那幅小女孩的画,惊疑地说。
“你记得什么?”彭华追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佟媛翠看了一眼朱根年,“我记得,这幅画,我锁到柜子里了呀,怎么跑这儿来了?”
这句话,让彭华产生了些许疑惑,但也仅仅如此而已。
询问毫无效果,彭华感到十分疲惫。朱根年夫妇走后,他揉了揉太阳穴,长叹了一口气。
李燕霞躲在朱根年家附近,依靠着墙壁和栅栏隐藏着自己的身形。
朱根年一家三口都被叫到村委会问话了,李燕霞的心不禁狂跳起来。她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,用力地握了握里面的一个瓶子。
我不是在害人,我是在救人。那个朱晓福肯定有问题,让他继续画下去,他肯定会害死更多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