讽刺,他们早就怒火中烧,只是一直都在忍耐。
他们能怎么样?打他吗?
他的身后总是站着几个保镖,就凭他们兄弟俩,真要打起来,肯定是他们吃亏。
但是,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度的。硬的不行,就试试别的方式。
“我也不求弄死他,就让他时不时地来个头疼、肚子疼,我也就算是报了仇了。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仇,他也就是嘴欠。”
“嗯,行,哥,我觉得行。”向喜平说道。
兄弟二人都不睡觉了,把阵画好,滴上蜡油,摆好东西,口中念念有词。
☆
第二天一大早,黄启文就醒了过来。这一天上午他有一个重要的会议,必须尽早赶飞机前往漆莲市。
他妻子还是不见踪影,他也懒得问。收拾妥当之后,他便在几个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了机场,顺利地登上了飞往漆莲的航班。
由于昨晚一夜没有睡好,他感觉头脑昏,浑身难受。
他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,向外随意地看了两眼就闭上眼睛准备睡一觉。
迷迷糊糊中,他感觉飞机升空了。
空乘推着餐车,挨个询问想要什么样的食物。黄启文被吵醒了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