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亚森还有保命的次数,尽管紧张却并没有感到绝望。方异圣不同,他只有一条命,额头上的汗珠早已滚滚落下。
方异圣回头向里看去,发现这个公寓里有好几个房间。他立刻向里跑去,打算躲藏起来。罗亚森也跟了上去,随意地躲进了一个房间,将门关闭。
这里是一个卧室,一张身份证端端正正地放在床头柜上,姓名那里写着“汪新文”三个字,右边的照片却是一片模糊,什么也看不清。
“汪新文?你认识这个人吗?”方异圣小声问。
罗亚森摇了摇头。
这次的夏令营人员中并没有人叫这个名字。
外面,那个鬼用钥匙打开了门,一步步地走了进来。它在客厅里走了一会儿,翻了翻地上的东西,然后说:“我走了啊!”
随后,又是脚步声,然后是关门声。
它就这么走了?
方异圣用询问的眼神看向罗亚森,罗亚森点了点头,说:“的确是离开了。”
“这不是很奇怪吗?”方异圣说,“鬼怎么会就这么转了一圈就走了?”
“走了总归是好的。我们既然来到了这里,不如再找一找,看看有没有其它有用的线索。我觉得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