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意识地随意说说,但现在想来,却好像很值得注意。
两条腿已经进入睡袋的加特森转头看向伍博源。
暗鸦岭的山顶十分寂静,连虫鸣声也听不到。
加特森听不到伍博源的呼吸声。
他现他的身体也没有随着呼吸起伏。
加特森感到耳朵麻。
伍博源突然动了一下。
加特森的心脏猛地颤动起来。
他怕伍博源转过身来。
他死死地盯着伍博源的后脑勺,但却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。
伍博源的头有些长,加特森突然想,会不会在那些头下面,埋着一双眼睛。
伍博源又动了动。
加特森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,浑身冰冷,如坠冰窖。
他不打算继续坚持下去,缓缓地向睡袋外爬去。
寂静的夜里,他那缓慢而轻微的动作却出了巨大的响声。
伍博源的动作幅度更大了,似乎随时都会转过身来。
加特森的眼睛突然瞪大了。
他现,伍博源明明是侧躺着的,睡袋却没有鼓起来。
我为什么认为他是侧躺?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