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人影,只有一些模糊的血迹。不过,这里的地面是黑土,血迹十分不明显,否则应该也早就被村民们发现了。
到了距离血迹大约十米远的地方,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。抬头向右看去,那里是一个院子,里面是一座老旧的房舍。
杨建琴照例敲了敲门,很快便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。女人十分热情,主动问她们需要什么帮助。
“大姐,请问,您认识一个叫詹誓的人吗?”杨建琴问道。
那女人愣了一下,说:“你们是他什么人?为什么要找他?”
听到这话,安岭娴和杨建琴都是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。已经问了不知多少人,终于有似乎认识他的人出现了。
杨建琴继续说道:“我们是外地来的,到这里找人。詹誓可能知道我们要找的人的线索,所以来问问。”
那个女人上下打量着杨建琴,似乎对她的话充满怀疑,说:“你们怎么知道他有线索?”
杨建琴有些语塞,顿了顿说:“那个,您要是知道他在哪儿,能不能告诉我们?”
“我当然知道他在哪儿,他就在屋里。你们要是有事要问,就进来问吧。”女人将门打开,向旁边让了让,示意她们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