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让我不想去怀疑她。反观杨勤,姓氏‘杨’是木字旁,恰好和‘兰’组成‘木兰’这个名字。还有,那天我说要留下讨论,按照杨勤表现出来的性格,它不可能留下来,但它却那么做了。不得不说,这很值得怀疑。于是,我选择了它的名字。
“我承认在那个过程中,我动摇过,但最终坚持了下去。让大家一定要写杨勤的名字。事实证明,我是对的。大家活了下来,这就是最好的证据。”
师远拿起茶几上的杯子,说:“每一次投票都是一次赌博,赌注就是我们的命。还好,我们赌对了。”
“这一次我们能活下去,真的是全靠师远。”闻裕哲说。
“的确。师远是我们的救命恩人。”
林雅卿回忆着最后时刻那一幕,仍然心有余悸。
“你们几个活着回来,的确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,但是,我却不得不说一个坏消息。”罗亚森说。
“什么坏消息?”
“加特森还活着,我们没能除掉他。”
“这件事别太着急了。慢慢来吧。”
师远说着,陷入了沉思。
加特森的心理是完全扭曲的,这种人,不能留。
对付那种强壮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