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这儿不可。”
叙哥皱眉,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陈歌用手里的刀指了指光子,“要走,就一块走,谁都别耍花样。”
叙哥沉吟一下,“好。那就一块去取车。”
一伙人排着队往出走,叙哥倒退着往出走的时候,枪口就没离开过陈歌。
陈歌却比刚才轻松得多,飞刀在手里舞了两个花,朝叙哥一笑,“别害怕,别害怕。”
不拿枪的对拿枪的说别害怕,听着荒谬,但是气势和底气这种玩意儿,还真说不明白。
光子打头,五个人穿过一个十字路口,来到一个角落,果然停着一辆商务车。
叙哥用枪指着陈歌,“上。”
陈歌笑了,“你怎么不上。”
“我告诉你不要玩儿什么花样。”
“哎,我告诉你,说实话,上你的车我还真不怕什么。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说话的语气,你要是说话客气一点,我刚才兴许就上去了。瞪什么瞪,想开打?你信不信,只要你敢开枪,你就指定活不了?”
叙哥呼吸粗重,强压怒气,声音平缓了很多,“上车吧。”
陈歌说:“行。”
陈歌带着候小楠上了车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