昧，有点太不是东西了。最重要的是不能告诉她自己就是她想的那个人，陈歌的心情又变得低落。
几个小时后。
陈如碰了碰陈歌，把正在睡梦中的陈歌惊醒。
陈歌摘下眼罩，“怎么了？”
陈如说：“再有一个小时就下飞机了，醒醒吧。那边那个小姑娘从刚才开始就看着你欲言又止，看样子想和你说什么，又怕打扰你。我估计是想和你要签名什么的，你就满足一下她吧。”
陈歌看向小姑娘，小姑娘红着脸躲开目光。
陈如开口道：“小妹妹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？”
小姑娘怯怯地开口：“我想问大哥哥，是不是叫陈歌。”
陈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点：“我是陈歌。”
小姑娘这下有了信心，“陈歌哥哥，我很喜欢你，我看过你演的《黑色旺胶》，你能帮我签个名吗？”
陈歌哥哥，陈歌对这个称呼有意见，心想找个时间要起一个专门让粉丝叫的称呼，陈歌哥哥这个名字也太欠了。
陈歌笑道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小姑娘从包里取出一个本子。
陈歌接过来，在封面上很快写好陈歌两个字，递给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