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的是一个短裙，陈歌做俯卧撑的时候抬头，隐隐可以看到一片粉红色，惊诧之下没考虑一句话就说了出来。
然后一片杀气就到了陈歌的头这时候已经在冰城等着。
这次在飞机上没遇到什么新鲜事，只是柳妃一直问陈歌问题：“陈歌，你去过冰城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去过哪儿？”
“香江。”
“除了香江。”
“西山。”
“你真无趣，咱们换个问题聊。你有喜欢的人吗？”
“···有吧。”
“什么叫有吧，到底有还是没有？”
陈如这时候也斜过脑袋看着陈歌，眼睛里闪着陈歌以前没有现的光芒。
陈歌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，所以给了一个肯定答案，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还是假的，那你长这么大有过几个女朋友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这句话肯定是假的，像你这种小白脸怎么可能没有谈过恋爱，明显是在说谎。”
“真的没有，我看不上她们”陈歌无奈只能给出这么一个理由。
“切~得瑟！”柳妃为了表达对陈歌的不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