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一个地方坐下,低头不让摄影师拍到自己,不知道为什么,他忽然想起一歌的一句歌词:“也许我们从未成熟,还没能晓得,就快要老了,尽管心里活着的,还是那个年轻人。”
“越过山丘,虽然已白了头,喋喋不休,时不我与的哀愁,还未如愿见着不朽,就把自己先搞丢。”
“多少次我们无醉不欢喜,咒骂人生太短,唏嘘相见恨晚。”
情景何其相似。
“好啊,原来你躲在这里。”
柳妃站在陈歌面前,“我说怎么找不到你,原来坐在这里做沉思 者,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把妹?”
陈歌没有抬头。
柳妃踩了陈歌一脚,“喂,说话。”
陈歌这才站起来,却没有让柳妃看到他的脸,给了柳妃一个侧面,大步而走。
柳妃追了上来,“喂,你跑什么?是不是做贼心虚?”
陈歌越走越快。
柳妃跑了起来,拦住陈歌,“你”
刚说了一个字,柳妃后面的话就住了嘴。
陈歌冷冷看了她一眼,推开柳妃,“别跟着我。”
柳妃呆呆地站在原地,想着刚才看到的,陈歌微红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