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……”
“好了,别提当初训练的时候了。”温雅忍不住笑着打断他,“知道你都经历过,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,你都离开部队多少年了。”
徐墨沉轻轻一笑,揽着她的双臂,慢慢朝前走着,这个地方很大,可以供他们随便走。
这个地方比苏夏待得那里可要冷得多了,周围一望无际的都是白色的雪,树枝丫上挂着雪,将整棵树都装饰的晶莹剔透。
“心情不好吗?”
两人走了大概两分钟的样子,这其中徐墨沉并没有开口说话,温雅只能听见他略微沉重的呼吸声。
“有点。”他道。
在温雅的面前,徐墨沉从来都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情绪。
温雅握住徐墨沉揽着自己手臂的手,温热的手心包裹着徐墨沉冰凉的手背:“因为你父亲的事情吗?”
在徐老爷子的这件事情上,温雅并没有发言权,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徐老爷子。
“他熬不了多久了。”
如果说,从其他人的嘴里听到这句话,温雅或许会觉得这个人一定是期望那个人死的。
可是从徐墨沉的口中说出来,她却莫名的觉得有些悲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