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鲨在大家眼中已经死了，那么以后，他们要隐姓埋名过日子吗？”
温雅问。
不过看样子厉寒对此事不愿多提一样。
“他们怎么过日子都跟我没关系。”
仔细看看，好像还能看见厉寒的脸上有一丝丝的别扭。
难道是厉寒跟虎鲨之间出什么事了？
“厉寒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要问什么。”
温雅话还没说完便被厉寒打断了。
也是从这时候开始，温雅才看见厉寒的脸上，仿佛蒙起了一层淡淡的微弱悲伤，他眼帘低垂，薄唇轻抿，嘴角仿佛还勾着嘲讽的微笑：“我为什么要放走虎鲨？这个问题，不仅你想知道，我也想知道。”
几小时前，他手中的枪是对着虎鲨脑门的，只要他想，他可以一枪就直接崩了虎鲨的脑门。
可是那时候没有下得去手呢？
或许虎鲨说的是对的。
他这么多年来，之所以没找虎鲨报仇，不是因为上头的阻拦，而是他的心里，根本就没打算找虎鲨报仇。
厉寒以为自己是恨虎鲨的，其实他也的确是恨他。
可是当你越是恨一个人，就会发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