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喝了一口酒,长长的叹气,“当初害四月的还不够吗!”
“不管怎么样,都一定不能让四月知道六年前的事,他给四月带来了那么大的巨变,自己消失六年,现在又回来是想做什么。”
阿诺说的愤愤不平,也喝了一口酒。
“四月那边怎么样,有察觉杨异样吗?”村长问。
“暂时应该还没有,四月没了记忆,很难再记起他来。”阿诺道。
听到这里,四月才突然明白,原来自己跟那个男人,真的在六年前认识。
从村长跟阿诺的谈话中,那意思是,她曾经还跟那个男人,很熟悉吗?
四月握紧了手中的布包,狠狠咬了咬下唇。
村里人都不会告诉她这件事情的,只有那个男人。
只有他能!
想到这,四月又抬眼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柴房,然后弯着腰慢慢走了过去。
身后村长跟阿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,周围安静的只能隐隐听见不远处传来的海浪拍打礁石沙滩的声音,除此之外,便只有她那如擂的心跳了。
四月来到柴房,先垫脚看了一眼里面,里面一片黑暗,只有淡淡从缝隙渗透进去的月光。
她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