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往无前的姿态，极速的迫近之时。
恐惧，在众神灵心头开始逐渐放大，他们无法相信竟然会有人这样的强大，和他们的主君一样强大，而且明显更加疯狂恐怖。
当然，最重要的是这还是自己的敌人。
仿佛万年不变，高高在上的嘴脸，突然变了，变得恐慌，不同于之前的愤怒，这一次他们再也无法维持那高高在上的心态。
因为他们知道……自己比不上，哪怕是一群人。
不过，他们终究不是那种废物一样的神灵，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，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退却，哪怕他们的动作已经开始僵硬了。
或许是曾经的骄傲，或许是同伴的牺牲，又或许仅仅是来自本能的习惯。总之，他们没有退缩，哪怕心中恐惧。
张青已经离得很近了，近到只需要一息的时间就能够跨越彼此之间的距离。
而此刻，他能清晰的看到每一个让脸上的表情，愤怒、恐惧和绝望。
多么美妙啊！
敌人的恐惧不就是自己最好的礼物吗？
张青此时有一种病态的快感，他知道这种心态有些异常，但是却无法控制。
“或许这不算什么，就像退役的老兵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