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林间,林子中有些薄雾还未散去,轻柔却冰冷,如同夜晚的明月洒下的月辉。
温暖的阳光透过呼啸的寒风,被剥夺最后的一丝温暖,照在林中,沉睡了一夜的树木苏醒,嫩芽伸展,绿叶摇曳,轻柔的枝条在绿荫下晃动,悄然无声。
一朵火苗悄无声息的绽放,释放灼热的温度,慢慢的将一罐褐色的液体加热。
黑袍的男人从破败的屋子中走出来,腰间别着一把黑剑,一只裹着白布带的手紧紧地握着剑柄,白布带上沁出一丝丝血迹。
男人看了一眼泛着奇怪味道的液体,空着的一只手捂着鼻子,皱皱眉,又回到了屋子中。
屋子从里面看更加的简陋,本就是木板拼接的墙壁上有大大小小十几个窟窿,风吹过,出呜呜的声音。
屋内只有一张床和几张椅子,床上面,躺着一个浑身****的男人。
男人年龄不大,看起来二十岁上下,身体白皙却遍布了伤痕,每一处都带着极其严重的烧伤,却又张着婴儿般的口子。
伤口内,没有一般人的那一种粉嫩的软肉,而是一个个细小的灰色颗粒在其中游走。
黑袍男人走进床的男人,小心的打量着,木然的双目一片呆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