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,哪个男人受得了?
既然能戴一次,就有可能戴两次。
方宇禁不住摸了摸头,一阵恶寒。
出了书房,方宇仔细盯着正在客厅试图亲近蛋蛋的田萌萌,阵阵迷惑。
笑的如此绚烂的女人,竟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?
“今天感觉怎样?伤口还疼吗?”方宇走上前问询。
对方宇的突现。田萌萌表情很惊讶,“你工作完了?还是,我们打扰到你?蛋蛋,咱们去儿童房玩吧?”
“哦,不用。就在这儿玩,我就是过来看看。对了,上回医生说,明天要拆线了吧?”
田萌萌笑的甜蜜,点点头。
“本来还想与你一起的,可是明天我要出差。见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,恐怕走不开。这样,我让司机带你去,你看行吗?”
田萌萌一顿。而后笑道:“嗨,拆线而已,我自己去就行了,你忙你的,不用管我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出差?蛋蛋……”
“哦,蛋蛋就放到他老师那里好了。”方宇抢道。
这话把田萌萌堵住。她本来要说蛋蛋就跟着我,你放心好了。结果被这么一堵,也不好再说。
经过这次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