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行?”陈菊立刻拒绝,“娘,我根本就没帮啥忙,您别这样。”
陈勇也觉得江沐雪给多了,跟着附和,“是啊,你这样偏心,被梅子、兰子听见,她们该有意见了。”
陈菊听爹这么说,更不愿意。
她也就白天帮着喂喂鸭子,鸭子贪水的时候帮着赶赶,晚上都是娘在照看。因此让她拿那么多钱,她自己都过意不去。
江沐雪没再理会陈菊,而对陈勇道:“你这个人,最是讨厌。”
一句话不在乎,其实心里难受着哩!我不想拆穿你,但绝不再跟着你过从前的生活。我在他们面前,就算低贱到泥土里去,他们也不会可怜我半分!这个儿子,我当白养,这个儿媳,我压根儿不认,你要怎样就怎样,别拉上我!”
“打今儿起,谁疼我,我疼谁,谁心里有我,我心里有谁,其他的,就是天王老子,该滚蛋滚蛋,一点不含糊!”
江沐雪甩完这句,立马钻回棚里,明天一早还要喂鸭子,她没那么多精力跟这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瞎扯。
陈勇被江沐雪的话刺激的不轻,一夜未眠。
他就这么一直坐在棚子旁边,一会儿望望朦朦胧胧的天儿,一会儿看看鸭场里熟睡的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