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岩打开木门,一看来人是曲诺,顿时脸色一变。对这个小孙女儿,他原本就没多少感情,自打曲诺生下来到现在,他给左邻右舍听的。
但见她走后,周围议论声四起。
“人不要脸到这个地步,也真是够了!好歹是亲孙女,这么小,拉了这么一车节礼过来,连门儿都没让进!”
“就是,恶心死了!不让进门有本事你别要东西!一心扎进钱眼子里出不来的孬种!”
“哈,你都说了,人家一心扎进钱眼里,哪能不要?”
“那前些日子不知道谁在闹腾,说与人家阿美不共戴天!转眼又收人家的东西,不要脸到如此地步,真是不容易!”
“……”
窃窃私语的,曲岩只听了两句,便“嘭”的一声把门关上。
冲陈思 凤呵斥道:“谁让你手贱拿人家东西?”
俩人一起生活了几十年,陈思 凤哪里不了解老头儿的心思 ,讥讽道:“刚刚怎么不嚎?”
一句话,把曲岩堵的面红耳赤。
气愤至极的他猛的照着一箱子小面包踢去,面包箱子轻盈,在地上滚了两圈儿。
陈婆子冷笑的更厉害了,照着酒箱子就是一脚,曲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