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再不敢闹了。
表面老实归老实,但心里却把江沐雪与温庭筠恨的咬牙切齿,管事趁机上前把江沐雪在京城开铺子的事儿捅出。
裴氏大惊,刚刚她还挺奇怪,李亿说什么鱼幼薇是富人,经管事一解析,顿时又嫉又恨。
一个小小的勾栏贱人,不仅日夜让她的丈夫惦记,如今还有大笔的银钱傍身,过的春风得意,而她就得被丈夫禁足,凭什么?
立刻,裴氏把主意打到江沐雪远在长安的铺子上。
贱人,你不是逃吗?
使劲儿逃,我把你的“老窝财窝”一锅端了,看你如何!
就在裴氏计划着要在长安动手找事儿时,一封来自永州段成式的书信落到李亿手中。
信中表面言辞温和,实则句句充满讥讽与威胁,李亿读后,又气又怒。
永州虽然离洪州远,可段成式与洪州刺史,也就是李亿的上峰是至交。
得罪了段成式,那他在洪州混的日子也不长了。
一想到罪魁祸裴氏,李亿便气不打一处来,到裴氏面前劈头盖脸骂一顿,越骂越气,越气越骂,他一句比一句说的难听,仿佛一下子把这五六年的积怨全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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