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真的不堪。
就在四美男心乱如麻时,江沐雪噗嗤笑了。
“扶桑公子这话可真逗,他们四个,都是梵月的亲人,每一个都不可或缺,既是亲人,为何不能同桌而食?”
唐黎无疑是震惊的,轻轻咬唇的动作出卖他惊慌失措的心思 。
江沐雪又反唇相讥道:“扶桑公子说他们没有资格,而公子现在更不是梵月什么人,又有什么立场说这些?”
怀柔只觉长长舒坦一口气,理直气壮的瞪向唐黎。
“我是你的驸马!未来夫王!”唐黎脱口而出。
语气中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酸涩与迫切。
江沐雪笑了,“扶桑公子还知道自己身份呐?男子出嫁从妻,就不该惹家主不悦。再说,你我也只是被陛下赐婚,扶桑公子能不能嫁进来,还两说。”
唐黎喉结动了动,做了个吞咽动作,不再言语。
这顿饭他吃的无比憋屈,长了十六岁,一向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,何曾受过这种委屈。
唐黎离开时,禁不住愤愤然,誓,他一定要嫁过来,当驸马,做夫王,把那个女人彻底魅惑,让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。到时候,那几个歪瓜裂枣,有他们好日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