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往是个失败者。
因此,韩冰凌那副委屈状在江沐雪看来十分别扭与恶寒,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又退。
“嫂子,我有话给你说。”韩冰凌似乎怕江沐雪逃掉,又过来抓她胳膊,仍然落空。
这次她愤然了,“您就这么讨厌我吗?再怎么说,看在哥哥面子上,您不该这样对我!”
“那我该怎样对你?”江沐雪问道。
韩冰凌想说尊重爱护温柔大方体贴,这些词汇临到嘴边一个都没蹦出来,于是改了话题,“嫂子,您不知道哥哥现在有多惨……”
噼里啪啦一阵子,把韩冰河大致情况说了出来,江沐雪指着一旁的沙道:“去那边坐下说吧。”
“可我已经说完了。”坐下之后,韩冰凌又来亲近江沐雪。
“所以呢?”江沐雪已经了解到她无耻的程度,不过还是装作不知的问道。
“当然是让你帮助哥哥啊!嫂子,你真的不会见死不救吧?”
“否则呢?”江沐雪扬眉。
韩冰凌立刻冷了脸,咬唇,“我知道,您肯定是因为我才这样说。那天,是我不对,嫂子,我知道错了,您就原谅哥哥吧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江沐雪笑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