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没有十分懂,也明白个大概,正如江沐雪所说,他们可能是上天选中的棋子,又或者是一些高深莫测的人为达到一种目的必须做出的牺牲。
可凭什么我们就得当棋子,就得牺牲呢?
“李郎,你服吗?”江沐雪轻轻问道。
唐黎摇摇头,谁会真的服?那也是礼义廉耻以及自己的良心都被狗吃了。
“那就好,如今我们一无所有,剩下的,就两条命,若是连这命都没了,那可就真的输了。”话毕,江沐雪开始收拾行囊。
唐黎按照江沐雪的吩咐立刻上书辞职,一连三封奏折上去,都杳无音信。
江沐雪冷笑,看来,那些人是真的要他们眼睁睁的等死了。
对此,江沐雪仰天大笑,“我倒要看看,你究竟能不能阻挡我走出这江州!”
她恨恨的说完这些拉着唐黎便走,江州有多大?大唐能有多大?只要人愿意,十天半月,一年两年,什么路子走不出?
可这一个小小的江州,她和唐黎走了三个月,愣是没有走出去。
俩人仿佛突然进入**阵中,绕来绕去,还是那些小镇,还是那些逛街的人。
“这可真的是欺人太甚!”江沐雪咬破嘴唇,咬出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