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释小心却没有动弹,他只是默默地看着陈玛丽,然后请叱了一声:“唵!”
陈玛丽的脑海之中顿时“嗡”的一声,仿佛在她的灵魂深处陡然有一道光从她顶上照射下来,将她的灵魂照的纤毫毕现。
“我知道错了!”陈玛丽默默地看着地上的刘庆云,其实此时此刻她已经知道刘庆云并没有死,只是和其他的老师一样,被释小心用某种特殊的手法制住了,并造成了好像被“击毙”的假象。
但正是刚才那一幕幕的假象,成功地让她意识到,在自己的生命中最重要的、最不可或缺的是什么!她终于明白了对于她这一生来说最值得关心、最值得爱惜的是什么。
往日种种譬如昨日死,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。
她终于有了觉悟!
释小心点点头,遂来到刘庆云的面前,输入真气,解开了穴道。
很快,刘庆云也幽幽地醒来,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陈玛丽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,嚎啕大哭起来。那种撕心裂肺的悔悟,那种失而复得的痛苦,混杂在一起,竟然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效果,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。
直到这时候,释小心才开口道:“田若飞老师并没有被我吃掉脑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