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法医还是郑法医,全都是瞠目结舌,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他们在医学院读书的时候开始,解剖过的人体已经不下几百具,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。
“不对!这里面有问题!正常人绝不可能是这样的死法!”
郑法医脸色骤变,显得非常不淡定。
这具尸体同样的体表无伤痕,死因在肺部,但是问题是这肺部的伤势是怎么来的?
总不可能是有人从嘴巴里面把手伸进去,然后把肺部捏伤的吧?
否则,要怎么才能造成肺部这种程度的损伤?
郑法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她直接丢下自己解剖的尸体,又跑过去看了看王法医刚才解剖的尸体,将死者肝脏内部的损伤仔细研究了一会儿。
最后,她脸色古怪地抬起头看着释小心,很不客气地质问道:“你是不是对我们刻意隐瞒了什么?”
她的口气无疑是让人很不舒服的。
不过,释小心并没有跟她计较,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地道:“隐瞒什么?白书记请我来,是给你们帮忙的,而且我想刚才我确实也算是帮了你们不小的忙吧?虽说靠你们自己慢慢解剖,最终三五天之后可能一样能够得出这个结论,但是我终归是帮你们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