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还是淡了？辣了还是麻了？你说，我好改进。”
“淡了。”
敷衍似的说出两个字，傅长夜的目光深邃暗沉的盯着苏漫漫，眼底暗波翻涌，似极力的隐忍着什么。
苏漫漫微笑，“先生请稍等，我去重做，一定会让你满意的。”
傅长夜的手指悄无声息的握成拳，直直的看着厨娘离开的背影，极力的压抑却还是有着波动的情绪。
重做么？
重做一辈子都不可能让他满意。
知难而退吧。
女人。
苏漫漫用心的重做了另一条鱼，将味道加重了一些，却又不会太重的程度。
她满意的让人端出去，却得到了两个字的点评。
太咸。
重做！
她又做了味道稍微淡一些的鱼，同样得到两个字评论。
太辣。
重做！
她不放弃，减少了辣椒的分量，他说。
太淡。
重做！
苏漫漫手指发白，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几盘鱼，脑子发蒙，感觉自己都要长成一条鱼了。
她的信心被这几条鱼摧毁的渣都不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