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爆炸的危险。
戾气横生的挣扎。
“回去!”
过了好一会儿,傅长夜突然开口,似乎从牙齿缝里咬出两个字来般。
迈开长腿,他直接上了车。
沉沉的看着窗外,眼中似翻滚着惊涛骇浪,却又矛盾挣扎。
有生以来第一次,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烦躁的像是要炸裂。
傅长夜回到城堡,直接让城堡里的全部人都出去,他去了酒窖。
摆放着的珍贵名酒,被他一瓶瓶的喝着。
像是喝水一样毫无节制。
喝了整整一夜。
宿醉,傅长夜的生物钟却仍旧很准,按时睁开眼睛。
睁眼的刹那,就感到头痛欲裂。
脑袋仿佛要爆炸了一般。
抬眼看去,只见桌面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几十个空酒瓶,满屋子的酒味仿佛要将房顶给熏翻了。
脑仁疼。
傅长夜伸手按住太阳穴,手腕上,却响起“叮当”的金属撞击声。
只见,手铐还挂在他的手腕上。
不由得响起昨晚的一切,这是六年前,他唯一一次见到那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