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伙三三两两,交头接耳,边议论,边散去。
“覃菊花同志留一下。”廖明河向覃菊花招了招手,覃菊花走上前,廖明河道:“覃菊花同志,你怀有身孕,不要太劳累,能做多少就做多少,别搞坏了身体,到时我可无法像我老领导莫大哥、莫专员交代啊!”廖明河关心地说。
“区长,放心吧!我们都是农村妇女,哪有那么娇贵?硬朗着呢,没事!”菊花淡淡一笑。
菊花出了会议室,正好妇工队队长吴英走过身旁。吴英一把搂住菊花的胳膊,边走边说:“菊花,最近下乡比较多,工作挺忙的,你怀有身孕,有什么情况一定要跟我说喔,我们都是女人,女人的事,男人不懂的。你今年26岁了吧?我比你大一岁,做你姐姐。”
“好的!英姐,我记住了。”菊花感激地说。
“怎么样?好久没见莫大哥了吧?”吴英关心地问道。
“我们两都忙得‘鬼都脱’(方言),哪有时间见面啊?”菊花说。的确,她已好长时间,没有见到丈夫一面了。过去,打游击的时候,总队部就在自家村子里,还能时常在一起。可解放后,莫云调到专署工作之后,龙城周围那么多县要管,工作繁忙,自己又走不开,见面的机会哪有那么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