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的正是韦大贵。”韦大贵点着头,哈着腰,一副奴才的样子。
“工作队去了你家几次,‘请’你下山,你老哥子架子可真不小哇,现在才来,是不是想要与人民为敌,顽抗到底呀?”郑雷拍着桌子道。他对此人印象极深,几次到他家动员他父亲韦二伯,劝说他下山改过自新,这小子就当耳边风,在这一带算是顽固分子了,如今怎么来了?
“哪敢哪敢啊!小的过去是有顾虑,现在看到**如此‘仁慈’,政策如此‘宽大无边’,小的虽然不如‘孟获七擒七纵’那么感恩戴德,但我也深受感化。这不,经过一番激烈的思 想斗争,终于正义战胜了邪恶,我不就来了吗?这是我的枪。诚心诚意接受改造。”韦大贵说完,将手里的破枪递了过去,一名区中队队员接过去,检查起来。
“算你小子‘识时务者为俊杰’,能认清形势,弃暗投明。你可要好好改造喔。”
“放心吧,长官,我一定认真改造,重新做人,争取由人变成鬼。”
“什么?你说什么?由人变成鬼?”郑雷瞪起双眼。
“不不不不!口误口误,是由——鬼——变——成——人。”韦大贵说完,又“呸呸呸……”自个嘟囔道:“老子什么时候死掉变成鬼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