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是那个在丹江口,被伍柏伏击,全部牺牲的警卫连二排吗?”白建生吃惊道。
“正是!不过,不是所有人都牺牲,整个排就剩下他这个独苗了。”
白建生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为二排留点血脉吧。”说着,拿起铅笔就要在覃永生名字下打叉。然而,还没等白建生落笔,覃永生不知什么时候,手里已经攥着一摞绳子,只见他往横杆上一抛,再一扯,身子悬着空,“嗖嗖嗖……”几下子便上到竹竿之上,只见他在上面蹭了一蹭,对准下面的水缸,一个“倒栽葱”掉落下来,“啪啦”一声响,半截身子掉进水缸里,溅得水花四射。
“啊!出事了!”人们惊呼起来,却见两名一旁保护的战士无动于衷,再定睛看时,见那名战士被一绳子悬吊着,这才定下心来。问题是缸里是水,人不能呆得太久,久了是要窒息的。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了,人们的心越悬越紧。十几分钟过去了,仍然没有动静,这已经远远出正常人承受能力,人们紧绷着的心开始崩溃,有人声喊“救人”,白建生也坐不住了,立即起身,打算叫人赶快救人,就在这时候,只听“哗啦”一声水响,覃永生身体向上一提,一收,两手抓住绳子,扣住绳子的脚一松,整个人瞬间调转了个儿,然后,向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