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,有的亮起手电,不放过每个角落,却没丝毫收获,还审问了所有被俘的土匪,从小头目到一般的土匪无人知道匪们的下落,那么多的匪就像人间蒸了一般。
天开始蒙蒙亮,远处的景色渐渐依稀可辨。
“队长!快来看呀!”声音从“聚义堂”后面传了过来。
听到喊声,大家朝声音方向跑去。覃永生手里拽着一根粗绳索,绳索一头吊在悬崖下面。白建生接过绳索仔细一看,约模碗口般大小的绳索,一头系在一块大石后面的古柏树根上,一头吊到悬崖之下。
白建生与覃永生一起将绳索往上拉起,不一会的功夫已将绳索的另一头拉上来。这绳索并不长,吊到悬崖下面的一头有被烧过的痕迹,白建生探头朝悬崖下望了望,自己站的位置离悬崖下面第二道坎的位置还相差很远,这绳索明显够不到那道坎,可以断定,绳索只能悬挂于悬崖壁之上,要想通过这条绳索到达那道坎是不可能的。
那这绳索吊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用呢?大家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弄不明白,不会是土匪没事干,吊在这里玩的吧?出这种疑问的同志,自己都觉得好笑。白建生不会这么想,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被烧焦的线头上,用鼻子闻了闻,一股煤油味钻进鼻腔,白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