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郭军长莅临四十八弄这个山林之地,换了过去,像你这样的大人物,我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,老朽恐招待不周了,还望郭总、郭军长海涵!”
“哪里哪里!陈司令、陈叔您客气了。想当年,我郭连也是草莽出身,一样的,一样的……”
“喔嗬!想不到堂堂的**郭长官,过去竟然跟老朽一样,干些强人勾道?”
“老子与陈叔一样,但跟这个仔没一样。”郭连笑着指指陈天雷说,“他才是正宗的**,我们叔侄两才是一路人。”说罢,郭连和陈次山像遇到知音一样,“哈哈”大笑。
陈天雷指指他两,笑道:“怎么你两却变成叔侄了,把我当外人?”
“那当然,俗话说得好: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今天郭某退守山野,重操旧业,还望叔叔罩倒。”
“我讲郭仔呀!哪里谈得上罩哇?互相帮忙,互相帮忙才是!”陈次山被郭连捧着,心里乐开了花。
“郭兄这次来,不光是来拜山头的吧?”陈天雷问。
“当然。郭某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个意图,就是和两位商量今后如何联合对付**的扫荡。”郭连面色迅沉了下来。
“联合行动,对付**?”陈天雷瞟了郭连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