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啊!原来如此!怪不得那些大蚂蚁得势后却不敢再往前一步。”薛强感慨道。
“这样说,就好理解了。你们有谁见过大海的?”李玲的眼睛瞅瞅这个,又瞅瞅那个。
“分队长,你问我们算是白问了,我们在坐的好像没有谁是沿海地区的,战士当中福建、广东的倒是有。”
“虽然咱没见过大海,但是,咱家的那口子老家却是福建的。”
“王团长不是北方的吗?”陈兰薇感到疑惑,“听你们两的口音,就是北方人,跟咱家乡一样的,一直以为,你们两是咱的老乡哩。”
“王树声同志老家是福建的,李玲老家是山西的,谁告诉他们是北方的?”白建生笑道。
“听那口音,纯正的东北腔,还用得着咱问?”陈兰薇不服气地说。
“虽然咱们不是北方的,但口音像北方的,这种情况在部队里很普遍,咱和老王在哈尔滨一带呆的时间老长了,不像北方人都不行。”话题被陈兰薇岔开一段,李玲又接回来,“听老王说过,深海里的鱼很少到浅海里来,偶尔来一下也呆不久,浅海的鱼,更是去不了深海,去了活不成。这跟水的压力、温度有关,离开了特定的生存环境,谁也活不了。道理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