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操东北口音的人硬学南方话,舌头绕不过来的感觉,着实让人笑,便骂了一句:“没懂装懂,其实不懂,不懂装懂,其实没懂;不会装会,其实没会,没会装会,其实不会。”
王树声一听白建生这连珠炮般的桂柳话“绕口令”,一下子蒙住了,“建生!你说什么呀?什么懂与不懂,会与不会的?”
“恭喜你!回答正确!我说这么快,你也能听明白?佩服佩服!”
“什么什么答对了?咱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?咱是乱蒙的。”王树声莫名其妙,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就对了!学了几句桂柳话,你就明白桂柳话么?”
“好你个建生!你耍咱?”王树声拍了一巴掌白建生的屁股。
两人一番玩笑话,惹得一旁的参谋、警卫员都忍俊不住笑开了,刚才战场上受挫的压印气氛一扫而光。
王树声、白建生之间的对话也变得轻松了许多。
“建生!你注意到没有?敌人山崖上的这个火力点,是在山寨守敌即将崩溃的前夕开始挥作用的,也就是说……”王树声故意拖延了一下口气,让白建生把话接过去。
“也就是说,只有两种可能:一种可能是,敌人已经到了最后关头,不得不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