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海国看到覃永生表情变得释然,知道问题的症结找到了,自己吊起的那颗心才放下来。他拍了拍覃永生的肩膀,笑道:“我知道这些山里的小儿科,是难不倒你这个山里长大的娃的,都给大家说说看,让咱们也都长长见识。”
“这种情况我没见过,我也说不准。”
“山里人,看大山,哪有没见过的?”
“深山老林,奥秘太多,有的东西,就是老山民也不一定有把握的。好吧!我就把我知道的说一说,大家参考。”覃永生指着周围的竹叶,“这就是我说的天,这竹叶里藏有一种叫‘青竹彪’的毒蛇,数量可不少,这就解释了这些土匪为什么头、颈被蛇咬的原因。”覃永生又指了指那些枯竹残碎,“地上的蛇、蝎就藏在那里面,所以,脚上的伤就可以解释了,至于,头上、脚上都有伤,就是说,这些人先碰上竹子上的蛇,跑出来又踩到地上的蛇,死了那么多人,说明这里有难以想象庞大数量的蛇的存在,不仅地上有,竹子上也有。”
“妈妈也!”听得大家头皮都麻,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,向中间收拢。平日里,见到条把蛇都令人毛骨悚然,何况那么多蛇呀?同志们紧紧握住手里的枪,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,生怕一不留神 ,脚下便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