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河沟。
王云彪瞥了岸边几条“水下死”的尸体,不解地问郑海国:“不知解放军长官是如何对付这些畜生的?”郑海国笑道:“让王团长失望了吧?你是不是很想看到这几条蛇吃了我们?”
“不不不!我没这个意思 。”王云彪慌忙否认。
“可能没有吗?”郑海国朝覃永生说,“用桂柳话怎么说?”
“讲点我听得懂的。”
“对!讲点老子听得懂的。”郑海国学着桂柳话说。
王云彪不得不低下头。
“告诉他!我们是用什么方法对付了这些蛇!要不,这个王团长想得肠子烂了,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哩。”郑海国笑道。
覃永生也不想多费口舌,只是拍了拍腰间的手榴弹,“用这个,明白吗?傻不拉几的土匪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王云彪知道自己蠢,难怪搞不过解放军,低下头,无言以对。
没走多远,便来到了仍然还冒着青烟的竹林。覃永生带着几名战士,用竹扫开出一条通道,人从这条通道慢慢走过竹林。
此时的竹林,该烧的都烧了,成了白色的灰烬。那些烂竹篼没有烧尽,仍然冒着缕缕青烟。空气里弥漫着股股焦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