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
“就为你这句豪言,老哥敬你一杯!”冯远清说着,往自己嘴里灌了一碗酒。
“好!喝!”
“覃老弟身手极好,要杀冯玉才,岂不是像‘踩死一只蚂蚁’那么简单。不过,简简单单杀了他,难平老哥心头那股恶气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咱也要亲手抓住他,羞辱他,然后再杀了他,才解咱心头之恨啊!”
“嗯!冯哥不愧为东北汉子,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,爽快!小弟支持你!”
“来!咱们再干一碗!你们这些南方的米酒,不经喝,按你们的话说,就是洒洒水了。”
“好!洒洒水,干”!两人又干了一碗酒。
“这回是咱家里的事,覃老弟就不用插手了,咱自己玩,你只要派几个人手给咱就行……”
“好哇!老子不插手,老子全让给你。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。”
冯远清乜斜个眼,看着“草上飞”说:“你们这些武夫,玩的是拳脚功夫,咱可就差得远了。不过,咱有这脑袋……”冯远清指指自己的脑袋,“有时候,它可比你们啥轻功、擒拿术,鹰爪功之类的强。”
“那你就说说呗,你怎么个玩?”“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