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些人当中,除了黄鳝彪,覃得力算是最有威望的人了。他说了话,场子里顿时没了声音,等着听老大黄鳝彪的讲话。
黄鳝彪满意地点点头。站起身,走到人群中间,边玩着手里的球,边来回踱着步,说道:“四十八弄,历来是土匪的老巢,出了多少英雄好汉,除了诏安,封官之外,官府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得,何其的风光啊!延续到今天,郭长官、陈长官更是亲临四十八弄,坐镇指挥,全力督导反围剿。可惜!这次无论‘桂系师爷’覃江如何运筹帷幄,妙计横生,**救**如何英勇,都抵挡不住解放军进攻的步伐,我们的人死的死,伤的伤,降的降,落得个惨败收场。”
黄鳝彪一席话还没说完,众人已听得面色惨淡,忧心忡忡,情绪低落,不由得联想到自家的前途、命运。
“自古强大的四十八弄匪巢,在解放军面前,不堪一击,如土崩淅,瓦解殆尽,可见解放军之强大到无人可挡的地步。四十八弄之后,解放军下个目标,自然是我等的雒十岭了,请问:在座的谁与解放军争锋?是你吗?”黄鳝彪手里拿着小烟杆,轻轻敲了下韦二混的肩膀,韦二混急忙摇着头,“那就是你啰?”黄鳝彪走到马边炮旁边,同样用烟杆轻轻敲了敲马边炮的脑袋,马边炮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