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她不该对小武子有什么想法,她眼前最大的任务和愿望,就是替生汉报仇雪恨,否则,她对不起生汉,对不起生汉的家人,更对不起自己。她身子离肖武远远的,望着他一动不动,视线渐渐模糊,心似乎离肖武越来越远,终于视线模糊,看不到他了,整个人便趴在肖武身上,睡着了。
另一间屋子里,香梅守在苏成床边。苏成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,脸色由喝酒时的通红,到现在的煞白,真是醉得不轻。
“不能喝就别喝,偏偏要逞能?这下难受了吧?懂得错了吧?”香梅看见苏成很难受的样子,一边用毛巾沾着水,帮苏成擦脸,一边数落着。
“我没……事……事,不就喝了两、三碗嘛,比起……分……分队长那……那么多碗酒,算个什么?分队长那……那才叫多……多哩。”苏成嘴里囔囔道。
“这叫逞能!”香梅回了一句。
“这不叫逞能,这叫比拼,比拼,你懂……懂吗?比的不是酒,是意志和气势,分队长和土匪比的是意志,而我苏……苏成喝……喝不了酒,我和敌人比的是气势,看把那小子吓得装晕过去了,只要他敢再坚……坚持这么一下……”苏成说着,伸出一个食指头,在香梅眼前晃啊晃。
“那又怎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