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员,官阶可都不小,光是少将之类的就能随手抓出一大把,官宦人家的子弟满大街都是,像于龙这类没多大本事,又傲慢、放荡不羁的随处可见,站长不就是见过一个,还差点被他下了黑手?”
提到此人,肖雅芝躺不住了,“蹦”的从椅子上站起身,指着阮少雄说:“你是说陈兵?”
“正是此人!”
“难怪于龙这小子老娘好像在啥地方见过?没想起往陈兵那里靠,的确和陈兵几乎一个德行:陈兵有一个叔叔陈天雷给他撑腰,于龙有个好爹给他撑伞,年轻气盛,色胆包天,啥子都敢干。”肖雅芝竖起食指,“唯一不同的地方:陈兵在县乡的小地方呆惯了,一身的粗俗和匪气,而于龙随他爹一路从东北败逃至台湾,啥地方没呆过?啥东西没见过?自然养成了一种不可一世又不失温文尔雅的一面。”
“站长说得太对了,就是这么个味道!于龙好比花花公子,陈兵就是强抢豪夺,好似‘霸王硬上弓’,一个是‘死皮赖脸的文取’,一个是‘强抢的豪夺’,他们两人的本质区别就在这里。”阮少雄附和道。
“啥子叫‘霸王硬上弓’?你是指陈兵对待老娘么?”肖雅芝眼睛里冒出怒火。当年陈兵色胆包天,半路劫持她,要把她掳到县城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