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这么叫唤,啥子鬼壳子的?对面那些傻瓜瓜的听没懂,看我的。”肖武高声叫道:“对面龟儿子听好了,赶快投降,解放军优待俘虏!”
“我说小武子,你还不是一样?鬼壳子与龟儿子都一样些?”修莲不服气地说。
大伙儿又笑声一片。
打仗还有笑声?这是在打仗吗?这个情景不仅把对面的土匪弄糊涂了,莫同也摸不着头脑。
“他们喊鬼壳子的是什么意思 ?我听没懂波?”一个广西本地土匪问。
“丢那ma的!鬼壳子嗨四川话,你都不(母)知(机),嘿傻仔哦。”一个广东籍的土匪撇了撇嘴。
“你知道你说是什么意思 ?”广西籍土匪反问道。
“我也(丫)不(母)知(机)哦。”
“不知道你还说别人?”
“别吵了,管他鬼壳子的还是龟儿子的,问问不就得了?”莫同扯起嗓子喊道:“对面的女四川婆子!说什么鬼壳子、龟儿子的,我们听不懂,那个特遣队队副,我知道是你,你想怎么样?”
肖武一听此人讲话,不是莫同?心里一阵惊喜,肖武不敢肯定,极力抑制自己的激动情绪:“你是莫同、莫师长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