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好,没有错杀过自己的同志,有的地下工作者可就没那么幸运,在万分不得已的情况下,或直接或间接出了这样的事,虽然组织上没有责怪他们,但他们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啊!”
“难道李科长也经历过这种事不成?”6小蝶好奇地问。
“那当然。之前的一次还是在龙城解放前夜,安插在敌保密局内部的我党地下人员,代号叫‘黄雀’的同志,被敌人抓了。‘黄雀’同志就是由我参与审问的……”
“不对呀?你不是‘黄雀’吗?市局里谁人不知你就是那个战斗在敌人内部的我党优秀地下工作者‘黄雀’,大家听你做的战斗报告都好多次了,谢科长,不是吗?”小蝶看了谢正标一眼,谢正标肯定地点点头。
李良并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继续往下说:“当时众目睽睽之下,我的鞭子就这么狠狠地抽打在自己同志身上,我能不心痛吗?”李良眼前已经浮现当时的情景,“黄雀”浑身是伤,被绑在钉字架上,咬着牙,一声不吭,拼命地坚持着,还有他和另外一个打手不停落下的鞭子……
此时的李良早已潸然泪下,伤心欲绝。小蝶这才现自己的那点痛又能算什么?小蝶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一下李良的肩膀,表示点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