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不经意的动作,却把郑海国和报务员两人吓了一跳。他们顿时明白长所指的是什么意思 ,一下子感到十分紧张。
“我知道的你们飞虎队就是陈副队长来过我们这里,但很快就走了。”郑海国将目光落在报务员身上,“你是管电台的,应该知道当时有哪些人靠近和接触过电台?”郑海国眼睛犀利地盯着报务员,他心里很清楚,如果要出问题,一定是他这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报务员显得很紧张,他知道长和营长指的什么意思 ,之前,军区、分区、团里都反复问过这个问题。“当时我取药回来的时候,看见陈副队长撑着肚子,就坐在电台旁,其他的人,没有靠近过电台,即便是有人靠近,也是有其他人在营部。我印象之中,唯一陈副队长来的那一次,刚巧其他同志都不在。”
听报务员这么说,连郑海国也皱眉了,埋怨道:“你们怎么搞的?我不在,你们全都放羊了么?万一生什么不测,谁负责?”
“营长,我……我这不是去拿药了嘛?人家是领导,生病了,我能不管吗?就是自己同事,病成这样,我也要去拿药哇?”报务员感到很委屈。
“这事不怪你!不过,以后一定要吸取教训,你这部电台,关系可大哩,出了问题,甚至可以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