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咋会看上她?”
“你这个同志咋的得理不饶人呢?听听建生同志怎咋说吧。”李玲轻轻推了陈兰薇一把。
“咋的了?咱就这个德性,不像你建生长建生短的,好肉麻!”
“你这个老姑娘,变态!”李玲不由得轻轻捶了陈兰薇一下,陈兰薇得意地朝她笑了笑,做了个鬼脸。
到了这个份上,白建生只好把如何发现攻打山崖洞的办法,如何针对性地开展训练,以及为什么要秘密进行的原因,全都托盘而出。
白建生说,当时找不到破敌之策,只能采取正面攀岩强攻的方式,一想到飞虎队将为此付出巨大的牺牲,多少同志将为之献出生命,他的心就在滴血,就在疼痛。
如果飞虎队这样做了,与一般的战斗部队有什么不同?还要飞虎队干什么?飞虎队便失去了成立的必要,违背了用兵原则。然而,白建生和整个部队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,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,令人窒息。白建生想,不如放它一放,便走出茅草屋,自个儿来到荒草围绕的荷塘边,打算静上一静,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纷乱的头绪。
荷塘周边的荒草、塘里荷叶的凋零,凸显了冬凉、孤寂的氛围,无聊中,白建生向荷叶投出一颗石子,石子划着